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样,只有我心里最清楚,我的欲望很大,常常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,无法面对一个熟悉的女人保持长时间的好感。
刘艳赶紧递给他一瓶矿泉水,又在他后背轻轻拍了几下,男子喝了一口水慢
“傻弟弟,”柳娇娇伸手,轻轻点了点他胸口,手指顺势下滑,停在他腰间,声音越发媚了,“姐姐瞧你这模样,就想着……若能与你有些乐子,怕是比那家里老实头有趣得多呢。
我是家里的独生女,父亲又生性孤傲怪僻,我幼年时候的玩伴就只有这个表弟了,父亲越是禁止,我越是逆反,总是觉得和他在一起特别愉快,能享受到做姐姐的快乐,小枫也很听话,每天都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的屁股后头,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,都想着我这个姐姐,说我们青梅竹马,也不为过吧。
额头、脸蛋和小嘴儿,直到药效过后,她又睡了两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
佳琪瘫在沙发上,喘着粗气,胸前疼得像被火烧,夹子还挂着,她没力气取下来。